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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到楚念坐在马车上的时候，明巧已经被吴凉他们带去下一个城镇准备疗伤。

    灵儿跪在马车上，她身上的毒虫已经被吴凉收了回去，只余下一条麻绳绑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腿。

    楚念微微眯起一双眼睛，从怀里掏出那块清河的令牌。

    灵儿抬头看了楚念一眼，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却不想，那灵儿只一声冷笑，抬头看向楚念，“你就是今日将我杀了也无妨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楚念低头看她，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楚念微微眯了眯眼睛，便见灵儿继续道：“当然了，此事定然是与你有关，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来……今日你大可杀了我，不过，清河接下来的行动，只怕会叫你防不胜防，到时候，你定然是会后悔你今日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灵儿冷笑了一声，“不过你若是想叫我心甘情愿说出来，可就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，”灵儿动了动，她硬撑着翻了个身，背对着楚念，“只要你将吴凉叫回来，这几日每天都陪在我身边，我自然是会告诉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样的折磨没受过？”灵儿冷笑了一声，“进入清河的时候，为了不叫我们说出清河的机密，我年幼时便已经受了不少苦，如今，你就是当真将我的肉一点儿一点儿刮下来，我也不怕了。”

    清河蛰伏了这么久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，就连沪通之似乎也退出了大凉的地界，这又叫人忍不住怀疑，清河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大的动作。

    楚念起身，下了马车，转眸看向暗四，“你现在的伤很重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楚念却半垂下眸子道：“无碍也该回去了，你带着这女人一起回去，交给暗三，告诉暗三，别叫她死了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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